达古的妻子很美丽,她有着修长的颈子,曼妙的体形,就像高贵的白天鹅一样动人。然而这时,她却趴在地上,被几名鬼仆按住手脚,扒开白花花屁股,露出美艳的性器,让阁罗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屁股上,亢奋地挺动身体。

    真不知道达古和阁罗有什么深仇大恨,程宗扬心里嘀咕着。

    阁罗大声道:“看啊!这个奢侈的家伙!”

    他们此刻正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室里一或者说一座豪华的宫殿里。洞室四壁张挂着华丽的帷幕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整个洞室呈半圆的阶梯形,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圆台。

    程宗扬猜测,这大概也是那位无名建筑师的手笔。看起来,它更像一处鬼王峒人寻欢作乐的会所。弥骨说,这里一直由达古管理,事实上,它与达古的家很近,那些和弥骨模样差不多的鬼仆正不断把属于达古的物品搬来,献给它们的新主人。

    达古妻子白美的肉体在阁罗身下颤抖着,她臀部被扒得敞开,阁罗每一次进入,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。在她白腻的臀间,娇艳的性器像鲜花一样时收时放,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戳弄──就和自己身下这个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另一个意外。达古的妻子是一对孪生的姊妹花,她们无论身段面容,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,分毫不差。这一点,阁罗刚才已经证实过。在奸淫之前,她们先被剥光衣服,让新主人比较取乐。

    这对姊妹花不仅高矮相同,容貌一样,连乳房的弹性和蜜穴的软腻都一般无二。此时两女并肩跪在一起,就像彼此在镜中的影子,甚至连被奸淫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……

    弥骨嘻笑着在旁边蹦跳,不时挥起爪子,把那些讨好的鬼仆赶开。阁罗狞笑着大力挺动阳具,他身下的女子被顶得玉体向前一耸。阁罗抬起膝盖,连续挺动下体,就像牧羊人驱赶着白羊,顶得那女子向前爬行。

    太阳穴灼热的刺痛感渐渐平复,丹田内的气轮却鼓荡得愈发厉害。阳具又胀又硬,一片火热,程宗扬感觉只有在女体湿腻的蜜穴中进出,才能消解这种焚体般的炙热。

    达古也不会想到吧,刚被砍掉头颅,他的娇妻姊妹花就被自己的同族和杀死自己的凶手同时奸淫。程宗扬禁不住想叹息造化弄人,这么狗血的事都让自己碰到。

    双胞胎中的姊姊被阁罗顶着屁股绕台爬行一周,然后晃着白光光的玉乳爬到程宗扬面前。阁罗和程宗扬变成面对面的角度,那对孪生姊妹花被夹在中间,脸颊挨着彼此的臀部。

    “来吧!朋友!”

    阁罗得意地大叫,两人以相同的节奏干着那对姊妹,观赏她们雪臀的颤抖和彼此脸上的哀羞。

    程宗扬发现,那对姊妹花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感应,自己干着妹妹的美穴,相应的表情却在旁边姊姊的脸上浮现。他好奇地停住动作,姊姊随即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?

    程宗扬朝身前的雪臀上打了一记,姊姊脸上立刻露出羞痛的表情。

    阁罗看到程宗扬的举动,抬手抓住身前白嫩的臀肉。姊姊痛楚地咬住红唇,紧接着张开口,发出一声尖叫。与此同时,程宗扬感觉到身下妹妹的肉穴猛地收紧,痉挛一样夹住自己的阳具。

    阁罗拧笑着扒开姊姊的臀肉,尖长的手指捅进她柔嫩的肛洞里,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用力戳弄。程宗扬身前的妹妹感同身受,每次阁罗侵入姊姊的肛洞,她就同时发出尖叫,蜜穴抽动着收紧。白滑的臀沟内,柔艳的屁眼儿也随之收缩。

    “这是达古精心挑选的孪生女,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宣扬她们的美妙,甚至还给她们妻子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阁罗笑声低沉而狰狞,“可笑的家伙!”

    程宗扬露出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,“也许可以把她们送给鬼巫王。”

    阁罗大笑起来,“鬼巫王大人喜欢新鲜的处女。”

    他舔了舔唇角,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道:“我的朋友,真希望没有杀死达古。阁罗会让他看看,他珍爱的姊妹花,怎么变成最低贱的性交奴隶。”

    那对姊妹花玉体一颤,同时哀哭起来,“阁罗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阁罗喝道:“们应该感到高兴!这是主人的命令!”

    他拽起妹妹的长发,将她的面孔拉到自己腹下,“看着姊姊淫贱的屁股!像母狗一样用力舔们主人的阳具!”

    姊妹俩同时张开红唇,把美丽的面孔伸到对方臀间,一边露出哀求的表情,一边伸出舌尖,舔舐在对方性器间进出的阳具。

    弥骨在旁边跳来跳去,不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,在她们身上抓弄。

    “达古犯了个错误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我们真是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误会!”

    阁罗叫道:“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敌人!他无数次在鬼巫王大人面前说我的坏话,”

    阁罗

    鬼角昂起,“但阁罗还是笑到了最后!”

    阁罗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自己和达古的恩怨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故事,两个要好的同事,同时得到升迁的机会。不幸的是机会只有一个,于是悲剧发生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事后回想,已经记不清阁罗和达古有多少恩怨。但有一点自己还有印象──达古比阁罗富有。

    阁罗坚定地认为这是达古贪污。但英明的鬼巫王大人因为善良,而没有对他做出征简。

    阁罗冗长的指控显示出他的激愤,现在他把对达古的激愤统统转为动力,发泄在达古妻子身上。

    那对姊妹花被命令换了姿势,她们搂抱在一起,姊姊仰卧,分开双腿,妹妹趴在她身上,脸庞放在姊姊腿间。阁罗挺起阳具,就在妹妹眼前肆意奸淫姊姊的美穴,一边命令她张开小嘴,把刚从姊姊穴内拔出的阳具塞到她口中。

    如果换一种场合,程宗扬肯定会充满兴趣地尝试这种新奇的玩法。不过这会儿……程宗扬终于明白鬼王峒人为什么会有与好友分享一个女人的风俗。

    两个人裸裎相对,将自己所有的隐私都坦然暴露出来,再加上一个妖娆的女人来挑动双方的原始本能,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伪装,实在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见到那对姊妹花之初,程宗扬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严酷的局面下硬起来。但阁罗实在太慷慨了,他把程宗杨的推辞当成客套,甚至摆出翻脸的架势,让他先挑选一个。

    好在达古的妻子技巧不错,很快就用嘴巴让自己勃起到能够插入的硬度。干到一半程宗扬才知道自己干的是妹妹,但自己对姊姊的面孔更熟悉,从后面干妹妹的屁股时,姊姊姣美的面孔就贴在妹妹蜜穴下方。看着那个高贵如白天鹅的美女张开红唇,接住妹妹穴中淌下的淫液,还伸出舌尖,献媚地舔舐自己刚从穴中拔出的阳具,程宗扬不由生出一丝亵渎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担忧代替。程宗扬既担心露出马脚被阁罗看穿,还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。如果知道自己这会儿干了什么,商队的爷儿们还好说,男人嘛,程宗扬相信,世界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都有共同语言,能够彼此理解──嗯,专指性取向正常的男人。

    麻烦的是那几个女的。凝羽肯定会原谅自己,小香瓜可能又在心里给自己大淫贼的身份记上一笔,多一分鄙视。至于其他人……程宗扬又头痛起来。

    阁罗大声喝骂几句,那对姊妹花同时伸出手,掰开彼此的臀肉。程宗扬心神跑到别处,怔了一下才发现身前那张雪臀已经被姊姊扒得敞开。她抱着妹妹的屁股,将妹妹小巧的屁眼儿展露在陌生人眼前,接着她眉头拧紧,脸上露出羞痛的表情。

    第八章碧奴

    雪白的粉臀间,妹妹雏菊般小巧的屁眼儿战栗着收紧。程宗扬并没有动作,她的战栗是因为阁罗正在对她身下的姊姊进行肛交。

    看得出,阁罗的动作很粗暴,姊姊脸上交替浮现出痛楚和屈辱的表情。没来由的,程宗扬想起另一张脸。那张带着刀疤的扭曲的脸。程宗扬还记得,那是自己亲手杀死的第一个人。

    利刃刺进对方腹中,自己冷静得没有丝毫感觉。而这一刻,程宗扬仿佛听到自己血脉中咆哮的兽性。

    充血的阳具愈发胀硬,一股本能的冲动涌上心头。程宗扬狞笑一声,拔出阳具,用力顶入身前的嫩肛中。姊姊的面孔一瞬间变得苍白,接着流露出痛楚之极的表情,与自己正干着的女人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那张白美的雪臀凹陷下去,龟头撑开充满弹性的嫩肛,在小巧的屁眼儿中越进越深,一直顶到直肠深处。

    程宗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点燃,他强暴一样奸淫着身前紧窄的肛洞,心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。

    周围的一切都被抛到脑后,心头只剩下冲动的本能。程宗扬奋力挺动身体,在紧密的肛内抽送。阳具像燃烧一样灼热,似乎一旦停止,身体就会被焚烧殆尽,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带来片刻安慰。

    不知干了多久,程宗扬猛地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身前的雪臀已经被自己顶得发红,柔嫩的菊肛被干得发肿,鲜红的艳肉向外鼓起。下面姊姊美丽的面孔充满敬畏和痛楚的表情,她紧紧咬着嘴唇,似乎要哭出来。她清楚感受到妹妹所受的痛楚,但她还是主动把妹妹臀肉掰得更开,让这个陌生的客人能尽情享受与自己妹妹肛交的快感。

    阁罗早已停了下来,他惊讶地看着程宗扬,眼中还有一丝钦佩。

    “很强,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阁罗由衷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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