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赤身跪在地上,挺起屁股,脸上露出羞痛的表情。

    碧奴!

    弥骨跳进去,飞快地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碧奴从达古妻子臀间拔出脚趾,笑盈盈抬起身,北方来的客人……

    她的嗓音与小紫有着相同的韵律,每个字都在舌尖旋转一下,然後轻盈地从齿间吐出,让程宗扬想起那个波光粼粼的夜晚,化身为人鱼的小紫依在礁石上,指尖滴下殷红的鲜血。

    弥骨没有停留,交待完就匆忙离开。

    碧奴知道程宗扬是阁罗的贵客,依过来柔媚的笑道:客人,让我们三个一起来服侍吧?

    那对姊妹花赤条条跪在软榻旁,两具白美的肌体下差分毫,美态让人心动,但看到媚人笑容後的惊怯眼神,程宗扬下禁心里一软,脸上故意堆出色迷迷的表情,一把搂住碧奴的腰,淫笑道:有就够了。

    碧奴胸前仍悬着那条什麽都遮不住的薄纱,听到他的话,这艳姬咯咯轻笑,两团丰满的乳球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程宗扬抬手一扯,只见轻纱真是挂在她金色的乳环上。碧奴眉梢眼角尽是浓浓的春意,她媚然挑起轻纱,轻轻从乳头上摘下,然後耸起乳房,把乳头放在程宗扬手中。

    那枚乳环东在她奶头根部,星状的凸起贴着乳晕,使乳头随时保持着挺翘的姿态。一枚小小的乳钉从她乳头中部穿过,下面悬着银铃。

    碧奴娇媚地耸动着丰挺的雪乳,饱满的乳球在程宗扬手中丰腴地颤动,乳铃轻跳着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程宗扬仔细看着她眉眼问的神情。这个女人的妖艳足以与苏妲己媲美,唯一的区别是她神情问无心机,只有赤裸裸的妖淫和媚意。

    程宗扬掠起她的发丝,笑道:听说在北方给人做过姬妾?

    碧奴似乎想了一下才记起来,娇笑道:碧奴自己都快忘了呢。

    能娶到这样的美人儿,肯定不是个平常人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试图引诱她提到那个岳帅,碧奴却无动於衷,低笑道:好多年了,谁还记得呢。

   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?

    碧奴思索着说:他有一处很大的宅院,里面有很多竹子,每天都有讨厌的沙沙声。每个月仆人会送来各种花色的丝绸,可以随便挑选,然後有人裁制成新衣。还有一些好吃的……炙肉、鱼羹……哦,我想起来了,我还得了一对很大的红宝石耳环……

    碧奴翻来覆去说的只是自己在那里吃的什麽,用的什麽,有什麽漂亮的衣物和首饰,对程宗扬最关心的却只一语带过。程宗扬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,那个男人还记得吗?比如他是个什麽样的人?个子有多高?

    好像是姓岳……啊,对了!

    碧奴忽然掩住口吃吃笑道:他总有很多花样,还请了人来教我跳舞。每次我做出来新花样,他就给我做新衣服。搞我的时候他都好大声,有一回他在葡萄架下把我绑起来,搞得我流了好多的水……

    下,张口含住他的阳具。被她柔黏的香舌一卷,肉棒迅速在她口中勃起。

    碧奴腰身一旋,红唇含住程宗扬的阳具,变成面孔朝上的姿势。她跪在程宗扬腿间,头颈後扬,下巴微微翘起,雪白的玉颈向前伸出,将阳具吞到喉中。

    充满黏性的香舌从肉棒上卷过,柔软的红唇含在阳具根部,龟头深深捅入喉中,被滑腻的软肉包裹着。

    碧奴灵巧地做着吞咽动作,用她娇嫩的腮肉磨擦着龟头。她肢体柔软异常,吞吐片刻後,柔颈一昂,红唇含着他的肉棒,身体旋转过来,变成跪伏的姿势。

    碧奴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,她喉头松开,吐出龟头,然後用红唇裹住肉棒,舌尖在肉棒上打着转,一边捧起丰腻的乳球,用乳肉磨擦着棒身。

    碧奴的肉体又香又滑,那对嵌着星状乳环的美乳像水一样柔软,红嫩的乳头抖动着,上面的银铃不时轻响。

    面对这样妖淫的美妇人,程宗扬把那个岳鹏举抛到脑後,两手抱住碧奴的纤腰,将她按在软羯希会嵬ζ鹧艟撸芰νθ氡膛迥凇

    碧奴双膝跪地,两手扶在榻侧,一边耸动雪臀,迎合程宗扬的进出,一边发出媚叫。她的蜜穴软腻之极,随着肉棒的进入,蜜腔的腻肉层层叠叠裹住阳具,同时分泌出大量淫液。

    程宗扬吸了口气,阳具长驱直入,重重顶住花心上。身下的碧奴浪叫一声,柔颈透出一层困脂般的红晕,连耳根也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女人真是天生媚骨,这种状况自己只在凝羽身上见过,一般女人只有与心爱的男子肌肤相亲时才会这样动情,可她骚媚的样子一点都下像伪装。显然她的肉体对性事极为敏感。

    碧奴香喷喷的肉体伏在程宗扬身下,她挺起雪滑的臀部,一边扭过脸,美目水汪汪看着他,随着阳具的进出低声淫叫,声音又湿又媚。她眼角隐约能看到浅浅皱纹,但那种熟艳的风情足以让任何少

    女相形见绌。

    碧奴主动耸动雪臀,迎合着阳具的进出,丰满的臀肉在小腹上不停磨擦,她扭过头,媚眼如丝地看着程宗扬,一边伸出手,玉指兰花般翘起,用指尖抚弄着雪白的臀沟。柔嫩的肛洞不时松开缩紧,每次收缩,蜜穴都传来一股让人想要射精的吸力。

    程宗扬慾念勃发,两手抓住她的臀肉,将碧奴肥圆的美臀用力掰开。碧奴娇笑连连,臀部扭动得更加卖力,让他观赏自己性器被阳具插弄的艳态。

    碧奴体内滑爽的快感,让程宗扬几乎无法停止,他一口气干了五六分钟,速度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程宗扬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,忽然精关一震,龟头猛地向上昂起。程宗扬大叫不妙,碧奴的肉体太过诱人,自己竟然像个初次性交的男孩一样,丝毫不知道克制,短短几分钟就射出来,这下可糗大了。

    忽然碧奴花心一紧,像一个肉箍套住龟头。她昂起头,屁股紧紧贴在程宗扬小腹上,将阳具完纳入体内,花心有节律地抽动着,反覆挤压龟头。

    随着挤压,射精的慾望渐渐消退,几乎冲开精关的精液重新回到阴囊。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,把阳具留在碧奴体内,等待射精的慾望平复。

    呼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,用力顶着碧奴的屁股,竟然能用它控制男人射精……

    碧奴骚媚地扭着屁股,媚声道:这是鬼巫王大人调教的,只要愿意,在碧奴屁股里搞一天部可以。一程宗扬大笑着拍了拍碧奴的屁股,再来!一碧奴花心松开,浪叫着挺起屁股,被他干得淫水四溢。

    第三章真相

    阿娘……

    帘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。

    沉溺在肉体欢慾中的碧奴恍若未闻,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,她才听到,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。

    阿娘。

    碧奴皱起眉头,口气生硬地说:来做什麽?

    小紫来看阿娘。

    听到小紫的声音,程宗扬就停下来,碧奴却耸着雪臀,娇喘道:别理她,再来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倒有些尴尬起来,往後退了一步,拔出阳具。

    阿爷死了。

    小紫细声说。

    碧奴懒洋洋爬起来,他年纪那麽大,早就该死了。

    阿爷是气死的。那些人都骂他……

    碧奴掀开水晶帘,就那样晃着乳房走出去,他们骂又怎麽了?我还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吗?

    透过水晶帘,能看到小紫娇怯的身影。碧奴扫了她一眼,长这麽高了?

    碧奴语气中殊无喜意,很明显只是敷衍,小紫却显得很高兴,是啊。

    有几岁了?

    这句话从一个母亲口中问出,充满了讽刺,但程宗扬一点都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小紫开心地说:十五了!娘,好漂亮。

    碧奴生气地说:跟说多少次了!不要叫我娘!都被叫老了!

    好的,阿娘。

    碧奴翻了翻眼睛,没好气地说:赶快走吧。没看到我在忙吗?

    小紫好奇地张望了一下,程头儿?

    我就知道这帘子是透明的……程宗扬尴尬地举手打了个招呼,乾笑道:小紫,好啊。

    小紫也招了招手,小紫还有事,程头儿再见。

    喂,

    碧奴忽然叫住她,是主人让回来的吗?

    是啊。主人要给小紫开苞。

    碧奴恍然道:我都忘了还是处女……开苞的时候可是会流血的。

    小紫微微一愣,然後展开笑靥,小紫知道了,谢谢娘。

    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,傻瓜,我是怕弄脏了主人的地面。

    小紫表情黯淡下来,低着头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痴!

    碧奴掀开帘子,气怵怵回到室内,旋即喜悦起来,客人变得这麽大呢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阳具直挺挺举着,龟头又大又亮。碧奴依过来,张口含住肉棒,用力吮吸几下,然後眼梢挑起,骚媚地说道:客人还没有尽兴呢,不要被那个傻瓜坏了兴致。

    程宗扬一手一个拿住她两团肥乳,碧奴挺着胸,被他捏得咯咯直笑。

    程宗扬拍了拍她的乳房,命令道:转过身。

    碧奴听话地转过身,两手按着软榻,双腿笔直分开,臀部高高耸起,她屁股又白又大,雪滑无比,臀沟间满是未乾的淫水,娇美的性器在股问湿淋淋散发着淫艳的光泽。

    听到她与小紫的对话,程宗扬对她的印象已经完改观。自己一直以为母爱是一种本能,但碧奴完颠覆了自己的认识。这样的女人,根本不值得同情。

    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扬,声音柔腻无比地说道:远方来的客人,用的大肉棒——啊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将怒涨的阳具用力顶到碧奴体内,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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