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七星社苦练多时,又从长安请了一位跷球名家,这一次定要与齐云社一较高下!

    谢兄不会要亲自上场吧?

    谢艺微微一笑,谦虚地说道:在下是队中副挟,鞠技平常,程兄见笑。

    程宗扬连连摆手,们的鞠赛我一点都不懂。

    正聊着旁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。程宗扬掀开帷幕,只见朱老头蹲在墙角正捧着一块东西吃得下亦乐乎。

    朱老头,是属蟑螂的吧?什么东西都吃,怎么拍都不死。这会儿吃什么呢?

    朱老头含含糊糊道:地瓜——

    连地瓜都有?

    程宗扬一阵纳闷,他记得地瓜原产于美洲,这地方不会离美洲也挺近吧?

    朱老头抹了抹嘴,嘿嘿笑道:小程子啊,那个……糖豆还有没有?

    程宗扬这才想起来自己骗他吃的糖豆,他打量了朱老头一会儿,这老家伙似乎没什么异样……

    蹲下。

    朱老头一脸莫名其妙地蹲下来。

    站起来。

    朱老头站起来。

    学个狗叫!

    朱老头发气,抖着手指住程宗扬,俺就想吃个糖豆,犯哪条王法了!就这么欺负俺老人家啊!

    小紫!小紫!

    程宗扬把小紫叫过来:怎么让这老头也跟外面那些人一样?

    小紫眨眨眼,要让他也去打鬼巫王吗?

    开什么玩笑?他能打得过鬼巫王吗?只要把他也变得跟外边人一样,我好叫他下去,让鬼武士把他砍死!

    朱老头咕嘟咽了口吐沫,连忙道:我不吃了,不吃了!

    程宗扬斜眼看着他,老头,吃了糖豆没有焕发第二春?是不是真老得不能用了?

    朱老头那张老脸恰到好处的一红,程宗扬哈了一声,手指着朱老头,半晌才贴在他耳边说:老头,不会真干了吧?找谁啊?

    说着程宗扬脸沉下来,猛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还好,小香瓜还在熟睡,身上并无异状。苏荔更不可能,除了她们两个,只剩下一个女人……

    碧奴伏在角落里,身上盖着谢艺披上的毛毯。程宗扬一手伸进毯内,在她臀间一摸,果然一片湿滑。

    程宗扬一脸坏笑地小声说:老头,还真行啊。爽不爽?

    朱老头老脸涨得通红,别……别胡说!俺……俺练的童子功!

    程宗扬失笑道:瞧长得蛤蟆样,难道还能挤出童子尿来?

    可不是?俺就是九十,也是童子——

    童子鸡是吧?行了,秀才和尚,

    程宗扬伸了个懒腰,要是热得睡不着,就给我盯着点时间,四个时辰之后,喊我起来。

    朱老头叫起来,这不是为难人吗?这没日没夜的地界,俺到哪儿给看日头去?

    程宗扬打了个呵欠,闪身进了水晶帘,抬手把旁边的帷幕扯过来,遮住外面的视线,然后爬上软榻。

    乐明珠趴在榻上,脸埋在一堆妖冶华艳的衣物间,睡容像一个婴儿,纯净无瑕,身体睡得暖暖的,散发着香喷喷的气息。

    那些衣物是她从碧奴箱子里找出来的,大都冶艳暴露,穿上比不穿还羞人。

    乐明珠找来找去没有一条合适的,倦意上涌,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轻轻把她拥进怀里,小丫头只是哼咛了几声就趴在他胸口,乌亮的长发丝一样从她雪白的肩头滑落,软软拂在身上。

    程宗扬舒展了一下酸困的肢体,这时他吸收的死气已经所剩无几,不过有谢艺和武二郎在,再不用提心吊胆的防备。他放开心事,不多时便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程宗扬是被热醒的。怀中的小香瓜依然沉睡,她通体发热,雪白的肌肤下透出浓浓的红色,像云霞一样,不断变幻涌动,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汗珠。

    程宗扬小心碰了碰她额头,顿时吓了一跳。乐明珠身体热得烫手,温度甚至超过了不久之前的异样。难道是小紫又摆了自己一道?

    小香瓜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把她摇醒。

    乐明珠星眸朦朦胧胧睁开一丝,嘟囔道:又要插我屁股啊……我好热……要睡觉……

    小丫头翻了个身,把粉嫩的小屁股翘到程宗扬腹下。

    程宗扬哭笑不得。虽然小香瓜雪嫩的小屁股极具诱惑力,被她滑嫩的臀肉一赠,自己就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。但毕竟是性命要紧,万一她出了什么岔子,自己就后悔莫及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放开乐明珠,连忙到外面找谢艺。谢艺盘膝靠在岩壁上,闭目凝神。

    他呼吸极慢,气息细细一缕,在鼻中往来不绝,没有明显的停顿。程宗扬略一靠近,他便睁开眼睛,目光沉静从容。

    程宗扬悄

    悄把乐明珠的情形告诉他,然后低声道:我看她不像是生病,倒像是……我也说不上来,对光明观堂了解得比我多,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谢艺露出讥讽的神情,该恭喜她。

    喂,我正经找商量呢。说明白点会死啊?再说小香瓜又没惹,怎么总对她冷嘲热讽呢?

    光明观堂……

    谢艺冷笑道:若非岳帅遗命,我早就端了那个娼窠。

    不王于吧?

    程宗扬把光明观堂放在一边,先说她有事没事吧。

    不就是浑身发热,红光涌动吗?不用担心。所说的情形,与当日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什么当日当日的,当日还没我呢!

    谢艺沉默片刻,然后道:那时岳帅刚刚成名,遇上一名女子。她当时不过双十年华,美色较之那个丫头也不遑多让。岳帅明知她心怀鬼胎,还非要与她虚与委蛇。两人纠缠有大半年,那女子始终推拖,却暗地设计引诱,让岳帅趁醉强行与她交欢。破体之后,那贱人生命垂危,岳帅愧疚之下,不得不耗费真元为她疗伤,结果大伤元气。那贱人却吸取了岳帅三成功力,非但未毙命,反而藉此突破至凤凰宝典第七层,随即销声匿迹……哼哼!

    喂,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当日那贱人突破第七层时,就是周身火热,通体红光涌动。我说过,她们的凤凰宝典其实是种驻颜采补之术。小子,被她吸了几成功力?

    程宗扬试着催转气轮,然后皱起眉头,没有啊。喂,别搞错了,我可没有给她破体,我只是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在谢艺耳边说了几句,明白了吧?

    谢艺用奇怪的眼神瞪了他半晌,叹道:傻小子!吸收那么多死气,自己半点未用,便宜了她,还说自己没有吃亏?

    不是吧?

    谢艺道:用生死根吸收死气已经是奇闻,如果能调息打坐一日,将那些生机转为真元,即便无法尽数吸收,也对的修为大有裨益。可却像个没见过金子的乞丐,平白捡了一个金元宝,随便扔掉一些,剩下的又转手塞给旁人!

    程宗扬笑道:行了行了,我自己的东西,就别替我心痛叫冤了。只要那丫头没事便好。嘿,那丫头出的汗一股奶香,图档:阿良扫描:阿良OCR:leaflife好像是从小吃奶长到现在的。

    谢艺露出古怪的表情,最后挤出一个字:干!

    我是不是听错了?这样温文尔雅的上流人,竟然也会骂粗话?

    谢艺呼了口气,最后勉强摆了摆手:去吧。那丫头是的了,不干白不干,干了也白干……竟然便宜了!

    程宗扬索性在他对面坐下来,话说明白,别跟我打哑谜。再兜圈子,小心我翻睑!

    谢艺叹了口气:这丫头……多半是光明观堂给岳帅准备的谢礼。

    程宗扬沉着脸,往下说!

    当日岳帅大破黑魔海,光明观堂曾经答应送给岳帅两名弟子做为姬妾,嘿嘿,好笑吧。什么光明观堂,逼急了也拿女人当礼物。但事成之后,她们又改口称要为岳帅挑选绝色,自小培养。岳帅喜欢圆脸、丰乳、细腰,曾吩咐过,让他未来的姬妾自小饮牛乳,食木瓜,那个乐明珠活脱脱就是照岳帅当年说的模样画出来的。哼哼,果然天网恢恢,最后落到手里。

    扬脸想了半天,程宗扬终于断定,乐明珠说她要嫁给一个大英雄,说的就是那位岳帅。光明观堂把这丫头养那么笨,不会是故意的吧?

    就在这时,室内传来一阵清悦的声音,悠长而圆润,犹如凤凰的鸣叫。

    程宗扬冲进室内,便闻到一股暖融融的异香,乐明珠胴体上鲜艳的红色已经褪去,肌肤愈发光洁莹润。

    还没醒?再睡把脸都睡歪了。

    乐明珠睁开眼睛,先啊的一声捧住脸,看是不是真不小心把脸睡歪了,然后才白了他一眼。她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伸了个懒腰。那对硕大的乳球在胸前微微抖动,在鲛绡下显露出饱满的形状。

    乐明珠爬过来,像猫咪一样趴在程宗扬膝上,舒服地蜷着身体,我做了个梦……

    什么梦?

    梦到又要插我屁股。我困得要死,又想着答应过,只珏让插……插啊插啊,我屁股就热热的发起烧来……

    两人四目交投,空气中浮动着迷人的香气,乐明珠睑慢慢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们先去找鬼巫王。等干掉他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在她耳边小声道:我再来干的小屁股,可要乖乖的,不许喊痛……

    武二郎睡足四个时辰,又是龙精虎猛一条好汉,他弓腰走在最前面,庞大的体形几乎把暗道两侧的岩石挤碎。

    紧跟着武二郎的是苏荔,然后是小紫、程宗扬和乐明珠。谢艺留在最后面。

    王于他后面跟的朱老头

    ,大家都默契地把他忽略掉了。

    小紫的计谋完击中了鬼王峒的弱点,突然倒戈的奴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四个时辰中,他们已经肃清了峒里所有的鬼武士,把阁罗带领的主力堵在鬼王宫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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