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傻了!”

    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∶“她是我的敌人,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!”

    “有场戏看不看?”

    “不看!”

    小紫失望地说∶“那人家只好找秦桧了。”

    “找他干吗?”

    “他长得又高,模样又帅,”

    小紫扳着手指道∶“武功也好,还博学多识,温文有礼,谈吐风趣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嫁给他?那太好了!”

    程宗扬欣喜地说道,接着长叹一声,“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,也顾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小紫白了他一眼,然后用力一踩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程宗扬抱着脚,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,还没占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。

    秦桧匆忙赶来,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∶“嫖客?”

    小紫点了点头,煞有其事地说道∶“又奸又坏那种。”

    “又奸又坏……”

    秦桧沉吟半晌,有些不确定地问道∶“我行吗?”

    小紫翻了翻眼睛。

    秦桧道∶“扮成奸人倒没什么。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,露出马脚,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,正容道∶“会之兄,放心吧,我对信心十足!”

    昏暗的斗室内,一具白腻的肉体伏在地上。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,亵裤半褪,露出白馥馥的美臀;葱绿的抹胸掀开,两团雪滑的乳房悬在胸前,齐根没入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中。那是一口狭长的木槽,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掖,散发出淡淡的腥味。

    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,身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,自己曾经倍受尊荣。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,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般的礼遇。即便佛寺林立、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。

    然而此时,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。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,每一丝挣扎都只让蛛丝缠得更紧,带来更多痛苦。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,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。但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,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当房门的响声传来,卓云君像被蜂垫住一样,浑身侈嗦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妇人走到身前,双手叉腰,发出一声尖笑。

    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,短暂恐惧之后,随即露出媚笑∶“女儿见过妈妈,妈妈万福……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,两团湿淋淋的雪乳“啵”的一声,带着汁液从槽中脱出。

    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双乳。

    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,只见卓云君乳房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,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卓云君身陷绝境,仅从身体的恢复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废去修为,真气仍然在体内流动。小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,拿起蒲扇在卓云君身前扇着,一边笑道∶“乖女儿,这一夜睡得可好?”

    抹胸飘起,气流拂在乳上。一阵凉意袭来,冰水一样的寒意彷佛透过肌肤浸入乳房深处。卓云君扯着僵硬的笑容说道∶“睡得好,多谢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卓云君湿淋淋的双乳在气流吹拂下变得饱满而坚挺,犹如一对光滑的玉球高高耸起。那条薄薄抹胸滑入乳沟,贴在乳间。两团湿透的乳肉愈发白腻,肌肤绷紧,红嫩乳头在乳晕上一点点翘起,色泽愈发鲜亮。

    褐色的汁液迅速变淡,最后变成透明水痕沿着雪乳饱满的曲线淌下,在乳头凝成一滴,微微摇了片刻,然后滴落。

    小紫一出现,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,彷佛被恐惧攫夺。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,露出错愕眼神。

    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∶“把脚抬起来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顾不上多想,连忙一手扶着桌案,吃力地抬起小腿,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。她真气虽然被制,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,将白美的玉腿挺成一条直线,平平抬起。

    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,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∶“小浪蹄子,年纪不轻了,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。”

    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,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。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,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,“格”的一声脆响拧断她的趾骨。

    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,惨叫声还没逸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。

    一盆冷水兜头泼下,卓云君咳嗽着醒来。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痛意,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。

    那妇人“匡”的扔下盆子,若无其事地说道∶“乖女儿,跟妈妈来吧。”

    第七章整倩

    脚趾触到地面,一阵剧痛袭来,卓云君痛得几乎昏倒

    。她颤抖片刻才扶着墙,一步步跟在那妇人身后。

    被囚禁不知多少时日,自己终于走出这间黑暗的斗室。卓云君心里没有半点喜悦,有的只是痛楚和对未来的无尽惶恐。她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间破陋的房舍,就在这里,曾经的荣耀、骄傲和尊严都像敝履一样被随意丢弃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门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。但付出一只脚趾的代价之后,她宁可放弃尊严委屈求,也不愿去招惹这个粗鄙而恶毒的妇人。

    油灯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条走廊,这处房间在走廊尽头,两侧还有几个相同的房间。所有房间中,只有这一处有门,其他都悬着陈旧的布帘,或粉或黄,暧昧的灯光从帘中透出,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笑语。

    那妇人领着她走进隔壁的房间,说道∶“乖女儿,这间屋子往后就是的住处了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低下头。“多谢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眼前的房间又窄又狭,一张发黄的竹榻几乎占据所有的空间。榻上放着一个竹枕、一条薄薄的布被。榻尾放着一口净桶,一张木盆,盆上搭着一块布巾。这点可怜的家俱就是她仅有的物品。在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奇怪的凳子。

    那凳子长四尺,窄一尺,长凳一端打着一枝两尺高木架,看起来像是凳子的靠背,但木架两旁分布四对高低不等的横枝,不知是做什么用途。整张凳子是用梨木做成,显得笨重之极。

    “这是春凳,又叫合欢椅。别看它模样简单,能玩几十种花样呢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喉咙动了一下,脸色雪白地说道∶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初来乍到,不懂规矩,这几日先不用接客了。”

    已经到崩溃边缘的卓云君心底蓦然涌出一阵感激,“多谢妈妈。”

    小紫笑吟吟拿起门闩∶“祖师爷定下的规矩,做了娼妇,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杀威棒,每次十记。第一记叫打贱骨,第二记叫认贱命,第三记叫用心,第四记叫戒骄……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,错不得。乖女儿,趴到凳上去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对那根门闩畏若蛇蝎,她白着脸趴到凳上,接着门闩落在臀上,打得她痛叫一声,玉体剧颤。

    “啪!啪!”

    门闩在臀上发出清脆肉响,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。等到第十下打完,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,她一口气松开,浑身瘫软般伏在春凳上,肌肤微微抽动。

    忽然隔壁传来一声奸笑,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,从来没有听过这样阴恻恻、充满奸恶的声音,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。

    “紫大娘,又在教训女儿了?”

    那妇人扬声道∶“秦大爷,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,又白又浪,嫖一次才十个铜铢,要不要尝尝鲜?”

    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,听到这话,身体立刻一阵咚嗦。

    那汉子奸笑道∶“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。来,再亲一个!”

    说着隔壁传来一阵淫猥的亲嘴声,卓云君听在耳中,面孔不禁发红,接着又变得雪白。

    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,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,对着虎口亲得山响。雁儿坐在一边掩唇偷笑。

    程宗扬弯下腰,在雁儿耳边小声道∶“没吃过猪肉,总见过猪跑吧?装像点叫两声。”

    雁儿忍了片刻,然后叫道∶“大爷,轻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叫得真好听……只不过这么小声,她怎么能听到?”

    “大爷,轻一些!”

    秦桧知机地狞声道∶“小娼妇,把腿张开!让大爷爽一下!”

    说着他低声道∶“公子,合适吗?”

    “合适,太合适了!”

    程宗扬小声笑道∶“会之兄,表情够淫荡啊。”

    隔壁传来的淫声让卓云君脸色时红时白,那妇人冷着脸道∶“听到了吗?隔壁的姊儿岁数还不及一半,看人家多卖力气—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。这没用的东西!”

    那妇人斥骂几句,然后又换上笑容,假模假样地说道∶“乖女儿啊,只要肯用心,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。过来,让妈妈瞧瞧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撑起身体,拖着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身前。

    “来坐妈妈怀里。”

    卓云君咬了咬牙,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。那妇人身材娇小,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,看起来倒像她长辈,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,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。

    小紫搂住她的腰肢,教道∶“乖女儿,客人到这里是买乐子的,别人做的,怎么做不了?左右是哄客人开心。我瞧模样还算标致,见着客人先亲个嘴,让客人尝尝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。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卓云君勉强道∶“多谢妈妈指点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腰,一边伸出手指。卓云君明白过来,只好张开红唇含住手指,在唇间舔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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