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地一道强烈的紫色雷电闪过,正看到段强惊讶的目光,接着那电光像细针一样刺在程宗扬的太阳穴上。于是,两人凭空从飞机上消失了。

    当两人清醒后,遇到了荒诞离奇的事,明明是秦朝的军队背景,却正攻打着半兽人。而段强也在这一次半兽人的袭击死于非命。后来程宗扬也更了解原来,岳飞的口令是:日出东方,唯我不败……

    第一章花红

    晋都,建康。玉鸡巷。

    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,大雨倾盆而下。雨水顺着屋檐,垂下成行的细流,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,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。

    一根铜簪伸出,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,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。

    闪烁的灯光下,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,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,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,一缕缕披散开来,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,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,神情凄痛。

    回……回妈妈……女儿……女儿落红了……

    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,双腿低垂,白腻的肉体毫不设防地敞露。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,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,像交媾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,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。

    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,双手抓住竹榻边缘,下体柔艳的蜜穴被淫具侵入,软腻阴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,穴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。

    乖女儿,

    那妇人讥诮道: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

    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,强忍痛楚道:回妈妈……女儿……女儿落红……

    失过身的贱货,还充什么黄花闺女?

    妇人拿起油灯,冷笑道:把身子张开,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,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,受创的蜜穴绽露出来。

    妇人刚把油灯递来,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,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。

    那根白檀木制成的淫具叽的一声从蜜穴脱出,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。

    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,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。

    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,声音变得清脆动听,大笨瓜!做什么!

    程宗扬怪叫道:死丫头,玩得太过了吧?没看到她是处女啊!

    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?一会儿她就不是了。

    少罗嗦,她的处女是我的。

    才不要!说好是我先做!

    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,眼神一片茫然,片刻后,忽然发出一声尖叫:是!是!

    废话!

    程宗扬没好气地说:当然是我!死丫头,别胡闹。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,年纪都够当娘了,竟然还是处女,这么给人家破处,太残忍了吧?

    小紫皱起鼻子:用肉棒就不残忍了?虚伪!

    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,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。

    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?程宗扬没有理她,和小紫商量道,大不了我给十个铜铢。

    小紫考虑了一下,二十个。处女翻倍!

    最多十五个!

    程宗扬叫道:她处女都被干了一半,起码打个五折吧?

    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。便宜了。

    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,递给化过装的少女。她再傻,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,不禁羞愧欲死。

    拿到钱,小紫立刻放手。程宗扬扭头笑道:卓教御,我钱都掏了,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?

    卓云君尖叫道:们这对恶棍!

    鬼叫个屁啊!

    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,说道:自己答应当婊子的,我记得连祖师爷都拜过吧?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!管事的,还不管管手下的婊子!

    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,一手拿起门闩。

    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,脸色一下变得雪白。

    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,两臂一张,朝两边拉开。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,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,在雪白股间绽开。

    小紫微微抬起门闩,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,失声道:不要打!

    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:那可要乖乖听话哦。

    好了,只要听话就不打。

    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,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淫笑道:大美人儿,快点!我已经很兴奋了!

    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,鼓起最后一丝勇气,颤声道:不要……不要辱我……

    卓云君两腿被他抓

    在手中,彷佛被铁箍焊死,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。

    望着他野兽般充满肉欲的眼神,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。她两手掩在腹下,眼角滚出泪珠,摇头泣道:放过我……求放过我吧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大吃一惊,死丫头,我是不是听错了?卓教御在求我?妈的,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,然后啐我一脸,说句: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狠话呢。

    小紫探过身,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,嘻笑道: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。是不是?

    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就在几天前,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,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。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,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……天地良心,我那会时救过她啊!

    程宗扬抬起脖子,冷冰冰笑道:卓教御,这件事还有印象吧?

    卓云君哭泣道:我错了……求们放过我吧……

    程宗扬放开手,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,牵动到下体的伤痛,不禁痛叫一声。

    程宗扬收起冷笑,一脸温和地说道:别傻了。我放了,敢出去吗?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。

    卓云君抱住身体,浑身战栗了一下。

    程宗扬道:卓教御,其实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。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服服贴贴,如果落到那些同门手里……这会儿让吃屎都肯。信不信?

    小紫认真道:吃屎一点都不好玩。我要是师兄,就把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,让的弟子都来看。

    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太乙真宗六位教御,蔺采泉、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,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,彼此视为仇雠,再没有转圜的余地。齐放鹤已死,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。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,未必能帮得到自己;夙未央远走塞外。

    自己门下弟子稀少,无力与他们对抗。如果落到他们手中,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,必定是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,露出同情的眼神,温言道:我给一个机会好不好?只要能赚够一百金铢,不,一百枚银铢!我就放离开,到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怎么样……哎哟!死丫头,干么踢我!

    傻瓜!

    小紫又踢了他一脚,滥好人的大傻瓜!整天说要报仇,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气道:说怎么办?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,把她来个先奸后杀,大卸八块?

    笨死了!她武功已经被废,只要挑断她的脚筋、穿了她的琵琶骨,她就变成一个废人,想玩多久就玩多久。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,把她卖到娼窠里去。嘻嘻,小紫认识一个老鸨,像她这样的老女人,也能卖五个银铢呢。

    程宗扬张大嘴巴,过了会儿道:丫头,是不是太过分了?

    小紫白了他一眼。大笨瓜,救过她一次,她还要杀,等于欠了两条命呢。只让她拿身体抵债,太便宜她了,只有这种大笨瓜才会干!要不想挑她的筋、穿她的骨,我还有个办法!

    什么办法?

    小紫嘻笑道:有一种情人蛊,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,她就每天乖乖被干,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,痛不欲生。好玩吧?

    卓云君惊惧交加,望着恶毒的小女孩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程宗扬俯过身,在小紫耳边小声道:很好!继续。

    说完他头一扬,凛然道:休要多说!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!卓教御,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,一言可决!

    小紫眨了眨眼,朝他扮个鬼脸。

    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,低声道:我不接客。

    小紫挑起眉梢,凶巴巴道:死娼妇!不接客去哪里挣一百银铢!

    程宗扬过来打圆场,这样吧,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,整天被人肏来肏去也不好看。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,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。嫖一次给十个铜铢,如果逗得我高兴,还会翻倍打赏。运气好的话,一年多就可以自由了。这个条件够优厚吧?

    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,雨声被隔在外面。忽然一声惊雷,震得屋瓦为之摇动。

    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,她低着头,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,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。良久,她唇角抽动着,露出一个凄婉笑容。

    好啊,她答应了。

    小紫拍手笑道: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,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。

    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。

    程宗扬大度地挥手,无所谓啦,反正都是叫她没错。是不是,卓美人儿?

    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,是,公子。

    小紫道:是奴隶,要叫主人。

    叫主子吧。

    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:在这里混饭吃,一半是奴婢,一半是妓女,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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