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宗扬咬住麦秆做的吸管饮了一口,被墨镜遮住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美妇胸前,顺着她白滑乳沟朝里面看去。

    在他身上,另一个美妇以倒骑姿势跨在他腰间。她俯身,两团白腻乳球低垂下来,肥美雪臀高高翘起,仿佛一团白花花的美肉在程宗扬腰间不住起落,卖力地套弄他的阳具。从后面看去,丰美雪臀又圆又大,臀间紧凑的菊肛和红嫩湿腻的性器完暴露在阳光下,每一个细小褶皱都纤毫毕露。

    骑在程宗扬腰间的女子长发盘成华丽云髻,髻上戴着一枝镶嵌七宝的黄金凤钗,风韵犹存的玉脸布满红霞,媚眼如丝地淫叫着;一边像尺蠖一样耸翘臀部,一边伏着身子,用她丰满双乳在程宗扬腿上摩擦。那具白生生的肉体香汗淋漓,肌肤上汗津津地布满晶莹汗珠,在正午的太阳下散发出熟艳光泽。

    这处别墅在玄武湖深处一座滩岛上,虽然平常有人维护,但十几年没有人入住,许多设施已经荒弃。程宗扬从云家找了些能干仆佣,花几天时间把别墅彻底清理一番,沙子也重新淘洗,整座别墅焕然一新,才带着几个美人儿过来享受。

    相比于以前的日子,这些天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:舒心。自己梦里都不敢想过的事,这会儿已经成为眼前活生生的现实。

    伏在自己身上,正耸着白花花的美臀,卖力与自己交合的是晋国太后周氏,也就是以前的芸娘;茵席上玉体横陈的是晋帝最爱宠的丽妃,以前的丽娘。而旁边粉躯半露,给自己举盏奉酒的,则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卓云君。

    程宗扬把目光从卓美人儿乳沟里收回,半眯眼观赏眼前丰腻的雪臀。周氏红腻的性器蜜汁横流,一副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骚态。那种淫媚样让程宗扬看得心动,拿起麦秆,把滴着红酒的一端放到美妇臀间,插到她淫艳的嫩肛内。正在套弄的周氏两手抱住屁股,把雪腻臀肉扒开,红嫩的屁眼儿蠕动着,让滴酒的麦秆插进肛内,一边发出淫浪叫声。

    程宗扬笑道:丽娘,这婆婆有够风骚的。

    茵席上裸里的丽人抿唇笑道:奴家婆婆孀居多年,徐娘半老才尝着主人的乐处,倒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呢。

    程宗扬侧过身,伸手在她娇美下巴摸了一把,一脸坏笑地说道:别忘了出来的时候自己说的,这次来要做什么?

    丽娘含住他的指尖,媚眼如丝地舔舐片刻才娇声道:奴家说,只要少主带奴家出来,奴家便和婆婆一道光着屁股给少主唱玉树后庭花。

    程宗扬哈哈大笑,得意非凡。

    玄武湖一战之后,云家很快送还晋帝和太后,做出面配合的姿态。而萧家则执掌禁军牢牢控制住太初、昭明二宫,摆明在谈判结果出来之前绝不放手。

    当日禁军以除妖拥帝的名义攻入内宫,并没有多做扰乱。杀光宫内叛乱的太监和王处仲的荆州私军之后便退出内宫,封锁宫门;接管内宫饮水、食物的供应,同时禁止任何人出入。

    但这难不住程宗扬,当天夜里他从暗道潜入宫中,除了拿回自己留在宫里的东西,还顺道瞧了瞧丽娘。丽娘接受他的警告,在禁军入宫前藏起来,躲过这场兵灾。禁军退出后,宫中剩下的妃嫔宫女一片凄惶,她们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,这时古冥隐一党死的死、逃的逃,剩下的人人担惊受怕,不知还会有什么祸事发生。

    程宗扬本来只是挂念丽娘,舍不得这个尤物受到伤害。结果一见之下,一个惶恐无助,一个血气方刚;一个寡女,一个孤男,天雷勾动地火,一来二去,顺理成章滚到一张榻上。

    丽娘说起来是有夫之妇,不过晋帝那样子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,宫里又失去主心骨,人人自危。这个绝色宠妃把自己当成救星,曲意奉迎,不但让自己享尽鱼水之欢,也让自己心理上获得极大满足。

    于是程宗扬从一开始的偶然探望变成每夜必至,而且夜不空宿。丽娘不仅殷勤侍奉,还在他高兴时引来交好的姐妹求他庇护。这会儿宫里一片大乱,早就没人来管,何况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三贞九烈的贤妇。这些日子下来,好一番花迎蝶舞,让自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。

    昨晚程宗扬按例溜进宫里,说起自己在湖上的别墅,里面的沙发、吊灯、抽水马捅入、弹簧床……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,让丽娘满心倾羡。在宫里的遭遇使她对这些看似华丽辉煌,生活在其中却阴森可怖的宫殿早已心怀怯意,便在枕上软语央求,求他带自己出来散心。程宗扬虽然心里有些顾虑,但美色当前,而且别墅就在湖上,离宫城不远,便拍着胸脯一口答应,天亮前用一条小船把她们接过来。

    程宗扬贴在丽娘耳边,小声道:别忘了我跟说的。帮我搞定!

    丽娘瞥了他一眼,然后款款起身,胸前浑圆玉乳摇晃着,走到芸娘身边扶起她的手臂,柔声道:娘娘好热了呢,换个地方可好?

    芸娘两腿已经酸软,被她扶着离开躺椅,软绵绵走到绿柳荫下。丽娘在她耳边说了几句,芸娘回眸一笑,俯身跪

    在葱绿茵席上,翘起圆臀,两手抱着白滑臀肉,骚媚地朝两边分开,露出插着麦秆的嫩肛,腻声道:有请少主光临。

    丽娘纤指按在美妇臀沟间,轻轻拔出麦秆,将嫩肛分开,娇笑道:少主,奴家婆婆的后庭花已经开了呢。

    程宗扬隔着墨镜看了卓美人儿一眼,挺起怒胀的阳具大剌剌走到芸娘身后,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,对着她圆翘雪臀用力干入。

    芸娘低叫一声,螓首扬起,脸上露出柔媚入骨的淫态。

    透过墨镜,芸娘的肉体显得分外白腻。随着阳具进入,白花花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,愈发肥圆。程宗扬大感兴奋,抱起云娘肥白屁股,用力干着她的屁眼儿,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卓美人儿。

    丽娘走到卓云君身畔,笑吟吟道:这位姐姐生得好美呢。

    卓云君年龄与芸娘相仿,但外表年轻一些,看起来比丽娘大不了几岁。她有些勉强地挑了挑唇角,然后扭过头,分明不想和她交谈。

    自己身上这些连内衣也称不上的布片是他特意让人做的,还起个古怪名字,叫比基尼。上身红绸开口极低,故意收紧挤出乳沟,内裤又窄又小,后面则是比手指还细的丝带,一穿上就陷进臀沟里。

    这种衣物比赤身裸体更令人感到羞耻,他却显得十分开心。如果在斗室间两人相对,自己穿着让他观赏也就罢了,可他不仅要自己在光天化日下穿出来,旁边还有两个陌生女子。卓云君羞不可遏,觉得穿着比基尼的自己简直成了她们眼里的笑柄。

    丽娘没有在意她故作冷漠,反而笑道:奴家认得姐姐呢。

    卓云君身体猛地僵住。

    丽娘美目微睐,轻笑道:昔日贵宗在九霄宫讲演道法,奴家曾见过姐姐。姐姐那时是太乙真宗的教御,姓卓,芳名叫云君的。

    卓云君右手拧住自己的左腕,手指一片冰凉。她想过自己身份会暴露,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人认出。晋国佛门远盛于道流,建康周边有大小数十处佛寺,却没有一处道观。建康一些信奉道流的世家往往要到建康以东的江乘,在九霄宫听取道法。卓云君随同门往九霄宫还是十余年前的事,以为建康未必有人认得自己,谁知被眼前这丽人一语道破。

    丽娘挽住卓云君的手:姐姐知道我们是谁吗?

    卓云君听到她们以婆媳相称,心下早已不齿。婆媳共侍一男,这种淫浪举止足以令任何人心生鄙夷,却偏偏被她们认出身份。恼羞之余,卓云君冷脸道:谁知道们是哪里来的粉头。

    姐姐莫恼。

    丽娘看出她的羞恼却没有半点不悦,指着柳荫下的美妇低笑道:那边被少主骑着的便是奴家的婆婆。姐姐可知道,她在外面的身份是晋国的太后娘娘。奴家也不是什么粉头,三年前受封为贵妃,庾娘娘过世后,本来要做正宫的。

    卓云君被叫来时,两女早被脱得光光的,围着程宗扬争相献媚。她在旁边捧盏奉酒,浑不知那个淫浪的骚妇便是太后,而眼前这个怂恿婆婆与旁人交合的丽人竟是贵妃。

    丽娘看出卓云君的惊疑,抿嘴一笑,走到芸娘身前,俯身娇笑道:娘娘被少主弄进后庭,可快活吗?

    美妇双手抱着屁股,被干得娇喘连连;她一双雪乳压在茵席上,玉脸侧在一边,面色潮红,精致发髻微微松开,那枝七宝凤钗歪到一边,对丽娘的调笑充耳不闻,只发出一串淫媚娇呼。

    丽娘取下芸娘的凤钗递到卓云君手中。握着那枝钗子,卓云君慢慢抬起眼睛。

    丽娘笑道:姐姐信了吧。奴家出身张氏,虽然不是第一等高门,但也是上等门第。

    说着她贴在卓云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丽娘在宫里委屈求,连古冥隐也能瞒过,这时言笑晏晏,亲切的姿态让卓云君慢慢放松戒备。

    真的吗?

    丽娘点了点头,用艳羡口气道:姐姐好福气呢,能陪在少主身边。奴家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可难了呢。

    卓云君咬了咬唇,低声道:哪里的福气,我不过是……

    咦?

    丽娘讶道:姐姐不是少主的姬妾吗?

    卓云君这才知道程宗扬在别人面前给自己留了面子,没有点破自己是供他专用的妓女身份。不知为何,这个解释让她感到一丝淡淡欣慰。

    丽娘悄声笑道:少主好勇呢,奴家和婆婆在榻上轮流侍奉都被他干得泄了身子。不知道姐姐泄过身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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