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门外,他吐出那块血如意,叫道:秦会之!

    秦桧身形一闪,落在阶前,躬身道:公子!

    程宗扬稳住心神,知道的多!告诉我,萨和檀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秦桧皱起眉,屈指弹了弹额角,然后道:莫非是萨和檀王?

    程宗扬不确定地说:大概是吧?

    秦桧咳了一声。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,别人有所要求,从不吝惜施舍。

    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。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,抛弃王位,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。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,要两人赤着脚走。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,出城不远就伤了脚。少年生起气来,把她牵到市上卖掉。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,后来生了个孩子。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?让她把孩子埋掉。

    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,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。然后两人一梦醒来,仍在宫里享受尊荣,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。

    程宗扬听着,眉头越皱越紧。秦桧道: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?

    程宗扬叹口气:这也太能忍了。喂,奸臣兄,换了能不能受得了?

    秦桧眉峰一挑,朗声道: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!求菩萨施恩,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。

    程宗扬哂道:说得好听!换了,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,天天干他老婆,还让她乖乖接受,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。

    秦桧笑了两声,说道:大凡宗教,信之过深则妄。佛家本意,不过身为众苦之源,要人舍却肉身之欲,以求大道。若是为求大道,故意以磨难加之肉身,那便误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。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,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。刚才交流时,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,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,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,丢弃自己的孩子,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,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?

    程宗扬喃喃道:麻醉剂啊……

    秦桧没有听清,问道:公子?

    程宗扬有些喾闷地说:没事了。把马准备好,我要出去一趟。

    秦桧道:是。我随公子一起去。

    程宗扬一口拒绝。没的事!

    秦桧叹道:公子不许我们跟着,总得说一声去向吧?

    程宗扬干咳几声:我要去云家。

    秦桧微微一怔,随即露出暧昧神情,在下明白。

    然后低笑道:云大小姐性子火爆,还请公子小心。

    程宗扬脱口想说,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!但转念一想,脸上堆起虚伪笑容,拍着秦桧的肩道:还是精明啊!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,都能看出来!既然猜到了,我也不瞒,去给我准备几件精致礼物!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。

    秦桧笑道:恭喜公子。若与云氏联姻,诚为美事。

    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,肚子里哈哈大笑。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,感觉也不错啊。

    第五章献媚

    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,其实猜得不远。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。

    这是犀角杯。用犀牛角雕出来的,瞧,颜色这么红。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、解毒的功效。这是象牙球,看着是一个,其实里面有十几层,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,转过来才能看到。还有这个!

    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。好看吧?这是沉香珠,不但香气扑鼻,夜里还会发光呢,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。单颗都罕见,眼下正好是一对,最适合当耳坠。

    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,小心翼翼地说道:喂,不生气了吧?

    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,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。浅红纱帐低垂,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。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,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。

    云如瑶一侧面孔映着淡淡月光,光洁如雪,明净眸子仿佛蒙着一层朦胧水光,让人捉摸不定。她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,抬起眼轻声说道:不要骗我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,强笑道:我没有骗啊……

    我已经问过了。

    云如瑶道:已经去了江州。

    程宗扬大大松口气,连忙道:其实我明天才走。因为上次的事……所以过来看,给赔罪。不要生气了。

    一缕发丝垂到脸侧,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,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,良久才道:若去了江州,以后不会来了吧?

    谁说的?只要我回来,肯定会来看。

    程宗扬笑道: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。

    云如瑶似

    乎下定决心,她摘下发钗,让长发滑落下来,说道: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。

    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,正想着怎么回答,云如瑶忽然起身。

    一阵香风袭来,瞬间,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。

    雪白狐裘松开,露出少女柔嫩的双乳。程宗扬惊愕地发现,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,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,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。隔着透明薄丝,红红的乳尖潸晰可辨。

    程宗扬咽口唾沫,瑶小姐……

    云如瑶仰起脸,还记得上次做的事吗?

    程宗扬干咳一声,上次我真的是帮打通经络……

    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,口气却不容置疑,帮我脱掉。

    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,期期艾艾道??这样……不好吧……

    云如瑶望着他,然后分开狐裘,露出雪滑腰肢。她里面穿着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,上面是低胸乳罩,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裤,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袄,从纤巧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,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。

    再看下去,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。程宗扬强忍想流鼻血的冲动,勉强抬起头,忽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幅画。

    上次看得不仔细,这会儿又贴近了些,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,描绘樱花怒放的盛景,风格与闺房大相迳庭。

    程宗扬脱口道:这是哪儿来的?

    是我娘亲手绘的。

    娘是日本,不……东瀛人?

    云丹琉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。云如瑶独居深闺,从未见过外人,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。从朋友的角度来说,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。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,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,论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。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,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。何况……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!

    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——……瀛!

    自从面对大浦安娜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自己的童贞之后,程宗扬对那些充满奉献精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优有着强烈兴趣,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梦想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。

    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。一个有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交欢。这么好的机会,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而错过了,不但自己后悔一辈子,恐怕连云如瑶也看不起自己。

    程宗扬道:娘是不是说过,如果十六岁还是处女,会让妈妈担心?

    云如瑶摇头。我娘很早就去世了。我已经不记得她了。

    说着她双腿柔柔分开,将包裹在薄丝下的秘处锭露出来,帮我脱掉,好吗?

    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,可想清楚了……还是处女吧?

    所以才要给!

    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:我又嫁不了人的,我已经愿意了,难道不敢吗?

    真被她看扁了!程宗扬心一横,干就干!这个日本小妞都不怕,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!

    程宗扬打定主意,反而不急,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。娘没有告诉吗?按妈妈那里的风俗,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、脱掉衣物,才好邀请男人。如果我帮脱就是强奸了。

    云如瑶看似柔弱,却是极大胆的女子。程宗扬一说,她主动解开乳罩,露出两团酥软雪乳,再把那条白丝内裤褪到膝下,一边翘起玉腿,将内裤从脚尖摘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,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古典美人。她长发盘成鬟髻,樱唇玉齿,眉枝如画,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玉塞,娇美容颜配合性感现代的情趣内衣,充满异样的香艳魅力。

    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,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狐裘上,白玉般的娇躯赤条条裸露出来,在灯光下仿佛散发出迷人玉光,将淡红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。

    她肌肤莹润洁白,两条纤美玉腿像栀子花瓣白嫩,脚掌纤巧莹润,宛如冰玉琢成。在她腹下,性器还有几分女孩般的稚嫩,娇美阴唇柔柔并在一起,仿佛呵口气就会化成一汪春水。

    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,云如瑶大胆地张开双腿,将娇嫩玉户绽露出来。

    她下体白白嫩嫩,因为身子气血不畅,下体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,竟是天生的白虎。

    程宗扬对白虎没有什么忌讳,相反,光洁无毛的娇嫩性器能激起自己更强烈的冲动,丹田一片火热。他张开手,见云如瑶没有反对,径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体,包住那光滑如玉的性器。云如瑶像被烫到一样并起双腿,夹住他火热的手掌,目光落在他脸上,喉中发出娇细的呻吟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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