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玉姬是第一次交合,没有什么技巧可言,但处女特有的狭窄已经带来足够刺激。

    “泉捕头,第一次被人干,是不是很开心?”

    “内也!凑撕么呢达!老爷的大肉棒好硬!”

    女捕快处女的殷红在石上绽放,程宗扬毫不怜惜地挺动阳具,干着她柔嫩小穴。伴随着女捕快新罗语的叫声,程宗扬一口气干完,在她处女嫩穴里放肆地喷射起来。

    “古吗朴思密达!”

    泉玉姬咬着舌尖道:“谢谢主人!”

    程宗扬阳具留在她穴内,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觉。泉玉姬道:“老爷,对奴婢的身体满意吗?”

    那贱人当捕头时气质凛然,让人不敢冒犯,捕快服一脱就成了下贱婊子。看她的模样,与其说她是卖力地刻意讨好自己,还不如说是在外面装捕快装得太辛苦,在主人面前才脱下伪装,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。

    程宗扬一边摸弄她乳头银铃,一边道:“天天装捕快,一副正经模样,我还以为性冷淡呢,没想到干起来倒挺骚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奴婢那时在六扇门总担心露出破绽。其实奴婢在圣教学的都是怎么服侍主人,今天终于被老爷开了苞,好幸福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笑道:“黑魔海挺会挑的,新罗女人干起来很过瘾啊。”

    “内也!”

    泉玉姬用蜜穴磨弄他的阳具,殷勤地说:“奴婢就知道老爷不会杀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新罗女人是最好的!”

    泉玉姬充满自信地说:“我们新罗女人既漂亮又讨人喜欢,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!”

    妈的,这自信满满的夸耀口气听起来真耳熟。程宗扬没好气地说:“又漂亮又听话——说的不是女人,那叫婊子!”

    泉玉姬辩解道:“但也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给气笑了,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吗?

    “还有,我们对主人忠诚而且顺从,也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揶揄道:“是对每个主人吧。每换一个新主人,们都是又忠诚又顺从。”

    泉玉姬连忙道:“奴婢只有一个主人!”

    真够贱的。如果不是还有事,老爷我非再干一次!程宗扬拔出被处子鲜血染红的阳具,“过来,让我看看有多乖。”

    “凑啊哟!”

    泉玉姬跪下来张开小嘴,殷勤地舔舐起来。

    “假的?”

    敖润大叫道:“我身上的伤是假的?这些血是假的?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上当了!”

    月霜面孔雪白,咬牙道:“那个混蛋最卑鄙狡诈!没有一句话可信!”

    敖润气急败坏。“我大半个身子都掉到鬼门关里!要不是程兄弟,这会儿早喝了孟婆汤!”

    月霜坚持道:“泉捕头不是坏人!姓程的不是好人!”

    周围人看队长和副队长吵架都不敢做声。敖润叫道:“我眼睁睁看着郑老爷子被姓泉的杀死,难道我瞎了?老敖那会儿是砧板上的肉!他想杀我早就杀了,还费力把我救出来干嘛?我跟说,姓泉的先杀了郑老爷子,接着又一剑一个把六扇门的三个兄弟都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敖润打了个哆嗦,“妈的,我老敖从没见过那么狠的女人。杀人就杀人吧,她还……”

    敖润咽了唾沫,“不瞒们说,我老敖也算狠人,生吞炭团眉头都不带皱的,可当时我老敖心头那个冰凉,差点儿尿裤子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都沉默下来,过了半晌月霜道:“我不知道见到是真是假。但他说的话,我一句也不会信!”

    敖润勉强打起精神,“不管怎么说,咱们这个跟头已经是栽了,这会儿赶紧走,接上山口的兄弟,咱们连夜离开广阳!”

    “我不走。”

    月霜固执地说:“我要去见泉捕头,把事情弄明白!”

    敖润又是着急又是上火,“别忘了咱们还带着要紧东西!”

    月霜眼睛一亮,“我知道了!那混蛋肯定是冲着我们的东西来的!”

    “胡说!他怎么会知道!”

    冯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了看:“不就是一张纸吗?上面弯弯曲曲,鬼知道画的什么符……”

    敖润和月霜异口同声喝道:“收起来!”

    冯源连忙把纸揣回怀里陪笑道:“我小心着呢!睡觉都睁着一只眼!”

    敖润呼了口气,对月霜道:“走不走?”

    “不走!”

    “不走我走!我是队长!”

    敖润瞪眼道:“老张!冯大法!叫上兄弟,咱们立刻回广阳!”月霜站在原地。敖润带人走出几步又跑回来,低声道:“就在这儿待着,哪儿都别去!我把兄弟们送回广阳就

    回来找。姑奶奶,算我求了,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会儿,哥哥陪一起去死,行不行?”

    月霜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睬他。等众人走远,她才耗尽力气,虚弱地跌坐在地。

    脚步声渐渐远去,峡谷中安静下来。月霜竭力催动真气,一边抵抗寒毒的发作,一边咬紧牙关。那个该死的混账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欺骗敖润——绝不能这样放过他!

    气血运行速度越来越慢,从背部开始,血液慢慢凝结,久违的刺痛感沿着血脉扩散,每延伸一点,身体的温度就下降一点。很快,一层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结出来,连发梢也凝出霜晶。

    自从离开大草原,身上寒毒已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发作。月霜曾以为已经摆脱这纠缠自己多年的恶魔,谁知它还潜伏在自己体内。

    从自己有记忆开始,体内寒毒就纠缠不去。师帅曾告诉自己,在她还是婴儿时,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掌,从此这种诡异寒毒就埋藏在血脉中,不时发作。以师帅之能也无法驱除,只能在寒毒发作时,输入真气帮她缓解。

    十余年来,月霜吃过不计其数的药物,却没有解除寒毒的威胁。每当寒毒发作都伴随着无法言喻的苦楚。鲜血在血脉中凝结,像无数冰针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感。

    小时候月霜以为自己再长大一点、体质再强一点,寒毒就会消失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寒毒发作却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终于有一天,师帅停止输入真气。

    “这是在饮鸩止渴。”

    师帅那天的神情月霜还记得,她没有见过师帅那样充满挫败感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每次助打通血脉,所耗的真气都被寒毒吸走一部分,当下次寒毒发作时就更加强烈。”

    师帅道:“如果一开始没有人帮打通血脉,寒毒发作只会昏厥,虽然危险,但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死吗?”

    王哲平凡面孔上露出笑容,“每个人都会死的,所以不用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能活多久?”

    王哲沉默一会儿:“寒毒发作的时间是有规律的。从它发作时间推断,大概会持续一百八十个月圆之夜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十五年,”

    月霜算了一下,“当我十七岁的时候,是不是寒毒就会消失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王哲道:“它最后一次发作会强烈无比,足以令身体的部水分都凝结为冰,再也不会融化。”

    “像冰雕一样吗?”

    月霜打个寒噤,“那个人为什么要打伤我?”

    王哲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我只知道他是父亲的仇人,但不知道谁才有这样歹毒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杀死我娘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来晚一步,只救出一个。”

    师帅慈爱地说道:“我传的内功,不要再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月霜转念一想,“它也会让寒毒发作越来越强烈吗?”

    王哲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不!我要练。”

    月霜握住拳头,“我才不要变成冰雕!我要在十七岁之前找到那个凶手,杀掉他!”

    纠缠在血脉中的寒毒让月霜倍受苦楚,为了修炼内功,她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一倍的努力,才能得到别人一半收获。所以得到王哲亲传,自幼修习的月霜直到离开大草原时,也只有区区三级的修为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月霜因为寒毒到底吃了多少苦。只要能治愈寒毒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,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。

    可是那个混账,自己只想从他心头采一点血,却被他……

    我要杀死他!

    月霜在剧烈痛楚中咬紧嘴唇。

    喝光他所有的血!

    这是月霜失去意识前,脑海中唯一的念头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寒毒渐渐退去,手脚开始恢复知觉。月霜手指动了一下,慢慢睁开眼睛。衣服表面结了厚厚一层寒霜,发际的冷汗凝成冰晶,握在手中却暖暖的,似乎体表温度比冰还要低。看来有一天自己可能真会整个人化成一座冰雕。

    一个细微铃声忽然响起,像跳跃一样,瞬间移近丈许,在远处岩石后停下。月霜握住长剑,体内仍空荡荡的,真气无法凝聚。

    片刻后一个人影从岩石后冒出来,看到自己先是一愕,然后满脸堆起笑容,摇手招呼道:“嗨!”

    竟然是那个混账!

    程宗扬小心走近两步,“怎么就自己?敖老大他们呢?”

    月霜一言不发,握剑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。她做梦都想追到这个混账,把他碎尸万段;这会儿他就在眼前,自己却还要……担心被他侵犯!

    程宗扬见她不回答,只好给

    自己找台阶下,“算了,只要没事就好。喂,敖老大都跟说了吧?说这事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摇头叹气,“谁能想到六扇门里会有黑魔海的奸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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