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……”

    乐明珠低叫一声,雪臀猛然一沉压到程宗扬腹上,臀中已经多了一根又硬又热的大肉棒,将肛洞撑得满满的。她骑在程宗扬腰间,左右摆动屁股,肛内蜜肉蠕动着吐出阳具,来回套弄。

    随着雪球般白滑圆臀上下起落,船体也摇晃起来;她胸前跳动的雪乳更加重了摇摆幅度。等乐明珠意识到,船体摇摆的幅度已让她跪不稳。她急忙停住动作,好让船体摆动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等船体停止摆动,刚获得快感的乐明珠再接再厉,继续耸动雪臀。但她沉甸甸的乳球加高身体重心,没几下小船又开始摆动。

    “好讨厌,”

    乐明珠气恼地说:“是躺的位置不对!”

    程宗扬大笑着张臂把小香瓜抱起来,面对面把她压在舱板上,下身用力一挺朝她腿间插去。

    ^ill乐明珠吓得连忙掩住下体,“不要啊!”

    “不要就乖乖把腿抬起来!”

    “不要弄人家的处女哦。”

    乐明珠两手捣住秘处,一边告诫,一边翘起白嫩玉腿,把纤足放在程宗扬肩头。

    程宗扬身体往前一倾,肩头架住小香瓜的双腿,阳具顺势顶贴她光润臀沟向前一滑,捅进柔腻的肉孔。

    乐明珠“呀”的一声,肛洞再次被阳具塞满。等适应阳具带来的战栗感,她低喘着说:“原来这样也可以啊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好多花样呢。改天让泉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本来想说让泉贱人教她,还没说完连忙改口,“改天教给!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呢。人家只要一个最舒服的就好。”

    乐明珠高兴地说:“人家喜欢这样,能看到呢!”

    看到小香瓜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,程宗扬忍不住亲她一口,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乳球。‘边把玩,一边俯身用力挺动阳具。

    这种姿势用力的重心较低,船身终于不再左右摇摆。两人一边交合,一边在船上顺水漂流。

    两人沉浸在肉体交合的愉悦中,浑忘外面的一切。不知过了多久,几缕歌声从船篷外传来,声音婉转缠绵。

    乐明珠被他搞得娇喘细细,这会儿听到歌声,不禁有点紧张地问:“我们到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胭脂巷吧?”

    程宗扬有些不确定地说。

    胭脂巷是晴州人寻花问柳的去处,自己虽然没有目睹过胭脂巷的盛况,也可以想象;这种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两人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氛围,谁也没有停下来去看,索性待在船舱的小天地里恣意交合。

    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,乐明珠双腿架在他肩上,粉嫩圆臀向上抬起,就像一颗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压得不住变形。

    随着阳具抽送,小香瓜滑嫩的屁眼儿越来越软,肉棒进出间发出柔腻迷人的肉7响。她光滑胴体又白又嫩,肌肤间原本那股处子芬芳愈发甜美馥郁;尤其是那对乳球在程宗扬爱抚下热得膨胀起来,散发暖融融的香气0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么东西,停了下来。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,挺起阳具,用密集动作用力干着小香瓜的嫩肛,火热龟头在她嫩肛内来回穿梭捅弄,将欲望尽情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乐明珠玉颊酡红,白光光的乳球上,两颗小巧乳头硬硬翘着,两团雪乳来回抛动。阳光透过乌篷斑驳地洒在她雪滑的胴体,香艳至极。她翘起双腿,雪臀在阳具插弄下时起时落,迎合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船帘下摆在风中不时卷动,外面密密麻麻尽是晴州人惯用的乌篷小船,可这么多的船只聚在一处却鸦雀无声,只有飘渺的歌声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程宗扬越干越快,最后牛吼一声,阳具插在乐明珠体内,在她屁眼儿中一泄如注。

    这时一阵雷鸣般掌声蓦然响起,接着喝彩声叫好声响成一片。

    “唱得好!”

    “谢爷的赏!”

    忽然船帘被人掀开,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:“客官吉祥。”

    外面一个小姑娘捧着箩,里面扔满铢钱,分明是唱完曲前来讨赏的。程宗扬这会儿还趴在乐明珠身上,两人都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双方不禁一阵尴尬,但那小姑娘虽然红了脸,还是执着地递来钱箩,一边轻快地说:“讨客官的赏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把小香瓜挡到身后,狼狈地拽过钱袋丢了几枚银铢过去。小姑娘笑道:“谢客官的赏。客官身体好结实呢。”

    船帘放下遮断外面的光线。程宗扬和乐明珠面面相觑,最后禁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第七章少君心悲

    “……明州商会本来要给师傅建生祠的。师傅说,如果建生祠不如建一间慈幼院,好收养孤儿。”

    乐明珠偎依在程宗扬怀中絮絮说着话,忽然道:“哎呀,我差点忘了,大笨瓜,

   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?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要去胭脂巷办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啊?”

    程宗扬坏笑道:“已经办完了。喂,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乐明珠苦着脸道:“还不是因为小板凳。”

    “邓晶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小板凳那次被鱼家的坏蛋弄破衣裳,被别人看光光了。小板凳哭了好几天,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出门。师姐没办法,要我给她买糖葫芦吃……咦,我的糖葫芦呢?”

    “早被扔掉了。来,我再带买一支。”

    乐明珠高兴地站起身,忽然低叫一声,一手捂住小屁股,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痛啊?”

    “还笑,人家下面都被插肿了,好像塞个杏子,合不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禁不住放声大笑。小香瓜气恼地踢了他一脚。“坏死了,又不是没有插过,还那么用力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被她可爱的模样引得心动,从后面搂住乐明珠的腰肢把她压在船舱内。

    乐明珠吃惊地说,“哎呀,还要插人家啊!”

    “每回都是两次,难道忘了?乖乖的小香瓜,快把屁股抬起来让老公再插一回!”

    “老公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公,轻一点啊……大笨瓜,人家都叫老公啦……不要那么用力……外面、外面会听到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坏老公……人家就知道这个坏家伙,哎呀……会骑到人家屁股上……搞人家屁眼儿……老公……人家奶子都被揉碎了……好坏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神清气爽地回到住处,一位不速之客已在厅中等候多时,这会儿正和秦桧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程宗扬略一错愕,拱手笑道:“原来是陶公子大驾光临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笑嘻嘻道:“程兄这地方真不好找,若不是孟老板指点,陶五还不知道晴州有这个所在。”

    “暂住的陋居,比起陶公子庭院的雅致可差远了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心里纳闷。身为陶氏钱庄的少东家,巴结这小子的大有人在,他怎么有间心来找自己喝茶呢?

    秦桧笑道:“陶五爷本来是找公子兴师问罪,这会儿尝了公子的龙凤团饼,不知道是不是气平了些?”

    陶弘敏佯怒道:“说好一起去胭脂巷赏花,程兄却放我的鸽子!晴州谁不知道只有我陶五说话不算敷?程兄怎么也来抢我的角色?”

    程宗扬抱拳笑道:“都是小弟不是,向陶兄赔个罪。实在是有事在身,抽不出空来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也不是真生气,随意说笑几句,话锋一转。“程兄与云氏似乎有点交清?”

    程宗扬暗道正题来了,笑道:“前些日子跟孟老板去过建康,与云三爷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释然道:“云家船队从南海回来也请过我的。可惜我怕坐马车,乘船又到不了建康,只好作罢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暗中打起精神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待广阳渠开通,陶兄要去建康便可以一路坐船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讶道:“程兄不是说笑吧?竟然有人要开通广阳渠?要知道大江水面要比云水高出三丈,一旦开通广阳渠,大江立刻改道,只怕往后成了云水支流呢。”

    秦桧在旁递上茶点,一边笑道:“陶五爷对水岸高低这等琐事都了如指掌,果然了得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“刷”的挥开措扇,微笑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。云氏独掌晋国商业牛耳,这些年看准晴州接连开了六家商号。若开通广阳渠,弃了南边生意东进,我们晴州人多少有些担心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天下的生意天下人做,陶兄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
    “晴州对生意人一向来者不拒,但有条戒律是晴州商人都遵守的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竖起一根手指,“无论哪行生意,晴州人都不允许一家独大。程兄知道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程宗扬随口道:“是为了避免一家垄断经营、操控市场吧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抚掌道:“程兄果然不凡!我陶五果然没有看错人!我们晴州商人吃了多少亏才定下的规矩,却被程兄一语道破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打个哈哈。“随口胡扯,陶五爷不必当真。”

    陶弘敏一边把玩折扇,一边笑道:“程兄如此见识,在鹏翼社未免可惜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本来以为他会开口拉自己跳槽,没想到陶弘敏话锋一转:“不知道程兄对’飞钱‘和’交子‘有什么看法?”

    程宗扬一时没有想起这两个有点陌生的名词,迟疑间,秦桧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“据秦某所知,唐国商人外出经商一般不随身携带铢钱,而是将钱放在本地钱庄,由钱庄开出凭券,到外地联号钱庄凭券取用,称之为飞钱。此法在宋国称为交子,比唐国更为方便,每一百铢收取三铢费用便可凭借一纸,随时支用

   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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