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作极慢,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,把剑掉在地上。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,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的铺上。那丫头的力气连被搏都刺不透,贴着被子下面的缝隙,一点一点伸进来。

    程宗扬寒毛直竖。自己的伤都在背后,这会儿是趴着,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着自己腹下,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,随便一搅,自己的命根子就算毁在她手里了。

    月丫头,别乱来。

    程宗扬柔声道:那可是的解药啊……下半辈子的幸福,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一念之间……大家这么熟了,理性一点,说好不好?

    月霜咬牙道:不好!

    呃……呃……哦!

    程宗扬翻着白眼,身体抽动着,发出低哑的惨叫,然后一头栽倒。

    月霜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,她挽着真武剑,脑中一片空白,突然间眼眶一红,泪水涌出来,发出低微的泣声。

    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,拉开被子,看着身下被刺穿的褥子叫道:月丫头,玩真的啊!刺这么深!

    月霜哭声一滞,抬起眼睛。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,然后掀开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。月丫头,太过分了吧?

    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,连带着晶莹的泪珠,愕然道:不是中毒了吗?

   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,用的毒早过期了,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。他们怕中毒,多上几份,要不然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?

    程宗扬一边说,一边打她的屁股。忽然停下手琢磨一下,然后在她耳边吹着气小声道:月丫头,刚才说给擦屁股,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,猜是什么……

    住……住手……

    就是给擦屁股啊!

    程宗扬一边说,一边用力把她的裤子扒下来。

    来人……

    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,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。哇,月丫头,的屁股越来越白嫩了。

    军服的长裤下露出一张白玉般的雪臀。几天不见,月霜的臀部似乎丰腴了些,曲线显得更加圆润而饱满,白腻的肌肤又细又嫩,臀沟微微张开。因为她一直在骑马作战,雪滑的臀肉被马鞍磨得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滚开……

    月霜的胴体忽然一颤,感到一个火热的物体伸到自己的臀间,在光润的臀沟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程宗扬吸收满川死气,阳精正亢奋至极。他挺着阳具,用龟头在月霜滑嫩的臀肉内挑弄着,还故意顶了顶她柔嫩小巧的菊孔。月霜浑身一僵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
    程宗扬吹了声口哨,把龟头顶到她娇腻的穴口。他没有挺身而入,而是松开支撑的手臂,利用身体的重量挺着阳具,把硬邦邦的肉棒挤到她的蜜穴内。

    月霜竭力挣扎,但她力气小得像只可爱的猫咪,倒是她摆动屁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,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。

    程宗扬干脆保持着月丫头能够摆动屁股的深度,把阳具停在她嫩穴内,感受她蜜肉柔腻的磨擦。

    月霜挣扎了一会儿,终于察觉他的企图,身子僵硬着不再动作。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,阳具一挺来个尽根而入。

    几天不见,这身子更水嫩了。喂,月丫头,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?

    月霜咬着唇瓣,一声不响。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,眼眶又红又肿。

    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,遮住她的泪眼,一边笑道:这一招叫蝉附,可是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。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?我在上面用大肉棒干的小肉洞,在下面用小肉洞裹住我的大肉棒。人在人上,肉在肉中,出出进进,其乐无穷……

    月姑娘!

    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进来,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,又像兔子一样跳出去。

    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。秋少君惊魂甫定,挽着剑进来道:月姑娘,的剑怎么掉地上了?

    说着他猛地张大嘴巴。

    月霜屈着玉颈伏在狼皮褥上,娇美的面孔上戴着一副墨镜。在她身后,程宗扬紧贴着她的背脊,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。

    秋少君不解地说道: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—程宗扬沉声道: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。

    秋少君叫道:骗谁啊!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?

    他刷的挥出少阳剑,月姑娘,我来救!

    滚开!

    月霜吃力地说道:他就是帮我推血过宫,用得着管!

    哦,是我孟浪了。

    秋少君抓了抓头,难为情地说道:不好意思啊。

    程宗扬道:我帮月姑娘疗伤,不好让人打扰的。

    我明白了!们放心,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!

    秋少君说着钻出帐篷四处巡视。

    月霜香肩紧紧绷着,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道:快一些。

    ……屁股抬起来一点,我才好用力。

    我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垫个枕头介不介意?

    不。谁知道多少人枕过。

    那说用什么?

    要垫就用马鞍。

    月霜的红鬃烈马被任福击杀,马鞍却留下来,这时正放在帐内。程宗扬拿过来让她伏在上面。

    月霜吃力地抬起腰肢横卧在马鞍上,那张白嫩的美臀圆圆翘起,像一件优美的艺术品。臀缝下,被自己捅弄过的嫩穴微微张开,露出娇腻红嫩的肉孔。

    程宗扬两手扶着鞍桥,压住月霜的雪臀,感觉就像骑马一样,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,阳具在她臀内用力靠。

    月霜戴着墨镜,看不出她的神情。但她没有作声,一直默默承受自己在她体内的抽送。

    在肉体的欢愉中,溅血的战场仿佛渐渐远去。空旷的原野只有陌生而熟悉的一男一女,守着天地间孤零零的一顶帐篷,激烈而沉默地彼此交合。

    读续看《六朝清羽记》二十九

    第二十九集

    简介

    原以为好水川一战能够轻松收拾宋军残尾,一个督粮官却指挥着兵卒,硬是跟星月湖耗上了!

    好不容易结束意料外的这一战,筠州又传来消息:宋国调集大量工匠潜行而来。

    程宗扬总算了解孟非卿何以对看似昏聩的夏夜眼如此忌惮。

    为了把握时机逼迫宋军尽速退兵,星月湖不得不夜袭定川寨,所有法师部上阵。

    但……充满兽人的选锋营前来驰援?宫裡来的太监居然是孟将,一招把萧遥逸打得性命垂危!

    第一章

    江州城南,金明寨,宋军大营。

    一阵强劲的北风吹开厚厚的帐毡,涌入中军大帐,干冷的气流带来刺骨的寒意,帐内的气氛却如同滚油浇在火上。

    一名姿表雄毅的将领勃然大怒,拍案吼道:四日前筠州常平仓失火,为何今日才报至军中?

    回将军。

    前来报信那名官员微微躬身,然后直起腰,不卑不亢地说道:常平仓正月十日夜间失火,下官次日便押运粮食离开筠州,直趋军中,一路不敢稍停留。

    筠州至烈山,沿途均设有兵站,四百余里路程马递两日可达,急脚递一天便能赶到!军情如火,岂能延误!

    下官带有一千余石粮食,六日路程四日走完,不知下官哪里可有错处?

    那名官员不动声色地说道:急脚递是御前专用,一日疾行五百里,枢府尚不得与闻。即使将军有令,下官也不敢动用。

    发话的武将是龙卫军右厢都指挥使葛怀敏,他身为禁军大将,整个宋国比他职位高的武将也不过十几个,前来报信的只是筠州一个提举茶马的九品小官,却敢当面顶撞,不由怒火更盛,高声道:急脚递本就是军兴之用!们这些鸟文官--怀敏!

    坐在上首的主帅夏用和拦住他的话头,然后和颜悦色地对那名文官说道:提举一路辛苦。来人啊,请提举到后帐安歇。

    那官员一拱手,转身离开大帐,对众将的怒火视若无睹。葛怀敏朝案上重重击了一拳,一介小吏!朝廷的军务都坏在这帮文官身上!

    他官职再小,也是文官!

    夏用和沉着脸道:想让人说跋扈吗?

    帐中一时安静下来,当年狄青狄大帅由边将积功进入枢密院,成为武将中的第一人,结果不到半年就自请去职,没多久就一病不起,说到底就是怕了这跋扈二字,忧惧而亡。至于另一位真正跋扈的岳帅,莫须有的罪名,帐内众将多少都知道一些……

    葛怀敏重重呼了口气,抱拳道:夏帅!军中粮草已不足三日之用,原以为今日粮草能够运来,眼下筠州常平仓失火,重新筹措粮草,至少需时半月,即便将兵站存粮调上来,也不敷使用。

    另一名与他平级的将领道:若军中减食三成,再调集各兵站存粮,半月还是能撑得过的。就怕筠州官员筹粮不力,迁延时日。

    夏用和道:有滕御史判知筠州事,筹粮的事不用尔等操心。

    这次出征的有四位厢都指挥使,龙卫军左厢任福,右厢葛怀敏,捧日军左厢刘平,刚才发话的是右厢都指挥使石元孙。他和葛怀敏都坐在下首,而在主帅旁边,还放着一张交椅,上面坐着一个锦衣人。他缓缓开口道:任将军出兵已有两个时辰,可有消息传来?

    声音阴柔,却是一名宦官。

    那宦官面色苍白,下巴光溜溜没有胡须,戴着一顶平冠,冠上左右各垂下一条紫色的貂尾,正中装饰着一只金璫,正是被称为大貂璫的宫中显贵。

    宋国文官

    与武将之间虽然彼此看不顺眼,但在看不起太监这一点上,还是很有共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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