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西门庆几句甜软的话儿一说,清儿就放下身段,答应了他的要求,让这位知情识趣的西门大官人用近乎羞辱的姿势,在酒席上从后面给自己开苞。

    程宗扬手指插在梅儿穴内,向上挑住,勾住她穴内的蜜肉,来回揉搓着。不到半分钟时间,梅花儿的身体就有了反应,她鼻息渐渐加重,柔艳的穴口变得湿泞,淫水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指尖那片柔腻如脂的腻肉渐渐绷紧,变得柔韧起来。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,自己运气不错,这梅儿正好是百分之十拥有G点的女性之一。

    程宗扬左手按住梅儿的阴阜,右手中指顶住那片变紧的腻肉,用力揉动。随着他的揉动,梅儿穴内那团软肉越来越紧,彷佛一个半圆的球体向外鼓出,韧韧的充满弹性。

    艳妓已经支撑不住,洁白的身子软线总躺在桌上,两手抓住桌布。她两眼彷佛蒙上一层水雾,粉腮一片潮红,两颗殷红的乳头高高翘起。在她下体,那只美穴已经被淫水湿透。随着手指的进出,她昂起头,蛾眉拧紧,喉中压抑不住地发出低媚的娇呼。手指进出间,穴口一圈柔腻的红肉翻吐着,发出“叽咛叽咛……”

    的腻响。

    清儿侧起脸,疑惑地看着这边。西门庆更是顾不上理会面前圆润的雪臀,眼睛盯着程宗扬的手指,流露出诧异的神情。

    指下的美穴越来越紧,艳妓两条大腿不时合在一起,多半下体已经感觉到强烈的尿意。程宗扬按着记忆中的步骤,反覆刺激着梅儿阴道内的敏感点,直到她身体开始颤抖。

    也许是这个世界第一个享受潮吹的女人呢。抱着这种想法,程宗扬将梅儿一条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,使她湿泞的阴户更加突出。

    梅儿身体抖动的频律越来越快,忽然娇躯一紧,像一张玉弓般向上弓起,喉中发出呜咽般的声音。

    程宗扬立刻拔出手指,按住她另一侧的膝盖用力分开。那张红嫩的美穴淌满淫液,在灯光下湿淋淋抽动着。梅儿发出一声尖叫,接着一股清亮的液体水线般从阴户间喷出,足足划出一道两米多长的弧线。

    西门庆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。那具曼妙的女体在桌上失态的战栗尖叫,一腿垂在桌侧,另一条玉腿被那个陌生的贵客扛在肩上,纤美的脚尖绷紧,伸得笔直。

    梅儿软绵绵依偎在程宗扬身边,眉目间流露出小女孩一样的羞态。西门庆最擅于察颜观色,那艳妓的神态间三分羞赧,一分羞喜,倒有六分是对这个年轻人的钦服与依,连带看着他的手指都充满敬畏。西门庆自负风流,得女子欢心易于反掌,但像这样令一个女人肉体百分百的被征服,以他的阅历,还是从未有过的异事。

    西门庆叹道:“程兄只用一根手指就收服此女,手段高明之处,令小弟观为观止。不知程兄这手法是何名目,又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
    G点的发现,也许是几千年来女性身体最重要的发现之一。经过刺激G点产生的潮吹,更让女人的性快感大幅延伸,只是G点的存在因人而异,能够享受G点快感的,只是一小部分女性。换个人来,程宗扬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这次很幸运,遇对了人,更凭着自己的未来知识,取巧唬住了西门庆。“这是加藤氏所传的金手指,让西门兄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程宗扬带着一丝神秘笑而不语,更显得高深莫测。“佩服佩服。”

    西门庆说着牵动伤处,抚住胸口,连声咳嗽,俊雅的面孔隐隐发青。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不知西门兄怎么惹恼了武二郎,让他追上门来喊打喊杀?”

    目睹了程宗扬的手段之后,西门庆对收服清儿这俏妓已经失去兴趣。他挥手让两女下去,然后叹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。程兄可知道白武族与光明观堂?”

    程宗扬摇了摇头。西门庆解释道:“白武族位于清江峡谷,族中代代相传有兽从血统。武氏兄弟便出自白武族。那两兄弟出生时三分像人,七分像虎,每到月夜就凶性大发,搅得族中不宁。

    “至于光明观堂,则是天下医宗,杏林渊薮。有道是医武不分,光明观堂的武功也别走蹊径,在天下诸宗独树一帜。光明观堂门禁森严,每代弟子不过三五人。十余年前,光明观堂的主人明静雪云游至白武族,不但医好了武氏兄弟的疯症,还打通了两人的经脉,并且收了一名潘姓的弟子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是潘金莲吧。”

    西门庆手一抖,觥中酒水泼出大半,洒得满袖都是。他用丝巾抹去袖上的酒渍,有些自失地说道:“程兄也听说过这个名字?”

    废话!她可是跟齐名并称,遗臭万年的奸夫淫妇。是天下第一奸夫,她是天下第一淫妇。自从们这对奸夫淫妇横空出世,世上再没有一个女人敢起名叫潘金莲。天下仅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

    西门庆操起铁箸,在觥上敲着,曼声吟道:“夫何瑰逸之令姿,独旷世以秀群。表倾城之艳色,期有德于传闻。佩鸣玉以比洁,齐幽兰以争芳。淡柔情于

    俗内,负雅志于高云。悲晨曦之易夕,感人生之长勤,同一尽于百年,何欢寡而愁殷!”

    西门庆击节而歌,歌罢将铁箸扔在觥内,长叹道:“野有蔓草,零露瀼瀼,有美一人,婉如清扬。潘仙子姿容绝代,清幽雅致,犹如月宫仙子,程兄想必也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一口酒喷了出来,“没有!”

    潘金莲清幽雅致,犹如月宫仙子?程宗扬敢肯定自己上辈子没听说过,这辈子也没听说过。西门庆望着天际的月影悠然道:“潘仙子是光明观堂门下弟子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不客气地打断他,“已经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咳,光明观堂是天下医宗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也说过了!”

    西门庆拍了拍额头,“小生失态了,失态了,程兄莫怪。”

    他抚着胸低咳两声,清了清喉咙,然后道:“潘仙子擅使长剑,身法翩然如鹤,人称鹤羽剑姬,出身高洁,不但绝色倾城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

    程宗扬神情古怪地说道:“潘金莲不是个淫妇吗?”

    西门庆一拍桌子,怒道:“胡说!”

    干娘哎!“不是说的吗?她跟武二郎偷情,气死武大。”

    西门庆张大嘴巴呆了半晌,然后又重重拍了一记桌子,愤然道:“不错!就是这个淫妇!勾引武二那厮,在病榻上气死武大,天人共愤!”

    表情不对,程宗扬开始怀疑这些话可能是谎言,而制造谎言的人,多半就是这位千古第一淫人,当下道:“西门兄怎么知道潘金莲跟武二郎有一腿?”

    西门庆脸颊抽搐了一下,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那是去年冬天,一日大雪纷飞,武二郎趁哥哥不在家,溜到武大家里。潘金莲正在房中洗澡,被武二那厮闯了进去,一对奸夫淫妇,便即干柴烈火搅作一团。那丑态令人不堪入目,小弟义愤填膺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笑咪咪插口道:“西门兄怎么看见的?”

    “小弟当时就在外面,看得清清楚楚!”

    程宗扬暗自好笑,原来西门大官人是偷窥狂。这话先不好说,便岔开道:“潘金莲在武大家里,莫非是已经成婚了?”

    “兄台有所不知。那武家两个儿子生织酽离,怕将来娶不上媳妇,自小便领养了一个姓潘的孤女给武大当童养媳。潘金莲被明静雪那老婊子带走,在光明观堂留了十年,去年才离山返乡,住在武大家。”

    “大雪纷飞往武大家里,武二郎这一路可不容易。只不过……西门兄哪里来的雅兴,冒雪冲风前去捉奸?莫非西门兄跟武大郎关系很好吗?”

    西门庆打了个哈哈,“哈哈!此事说来话便长了,让小弟先润润嗓子。”

    西门庆倒了觥酒,一饮而尽,然后正容道:“我与武大哥是生死之交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等了一会儿不见下文,讶道:“不是说来话长吗?难道就这一句?”

    西门庆慨然道:“这一句生死之情,便顶得上千言万语。”

    程宗扬一哂,举觥与西门庆一碰,仰头喝了个干净,然后笑道:“行了,西门兄,老实说吧,是不是看上了潘金莲,想了这个方法,把她跟武大拆散。”

    西门庆怔了一会儿,傲气顿失,颓然道:“明人面前不说暗话。小弟当日在途中偶遇潘仙子,便和见到程兄一样,一见如故,仰慕之情,溢于言表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只觉一阵恶寒。

    “小弟跟着潘仙子到了清江峡谷的白武族,才知道她已经许过人家。若是旁人便也罢了,眼看着播仙子这样绝色,却不情不愿地被强许给武大那个鄙夫,小弟不由心如刀绞。那些天,潘仙子整日以泪洗面……”

    西门庆说着,那双桃花眼微微泛红,泫然欲泣。

    程宗扬道:“这是自己想像的吧?”

    “呃,”

    西门庆拭了拭眼角,“小弟略有夸张,但潘仙子的不情愿可是明白如画。试想潘仙子这样飘逸出尘的美人儿,却要许给武大那样三分像人七分像兽的莽汉,只怕寻死的心都有!我西门向来怜香惜玉,最见不得美女受上半点委屈……”

    程宗扬不理会他的自吹自擂,“那武二郎呢?他跟武大一母同胞,哪会像一样臭不要脸,干出那种事来?”

    西门庆陪笑道:“干柴烈火略有夸大,不过,”

    西门庆举起右手,一脸正气地说道:“武二趁着没人的时候跟潘仙子眉来眼去肯定是有的!”

    “然后就编了故事,说潘金莲和武二郎偷情,还去告诉武大?”
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,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